何书光,有三光。
光膀子
他喜欢光膀子露肌肉,打球他光膀子,不打球他也光膀子,拉练的时候,他还光膀子。和日本人对唱打嘴仗,他又在光膀子。
他和张立宪说,他光膀子沐浴在禅达姐妹的目光里时,他会自信到发光。
光膀子也许是他展露自己男性雄风的一种做法,但本质上,他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大男孩。
他有虚荣的一面,他比炮灰们吃得饱,所以,总会整些有的没的。
和张立宪们在烦了拖着昏迷不醒的团长回营地时,把烦了整成日本人耍弄。
看得人真糟心啊——上南天门厮杀过日本人的人,被何书光们画成日本人被老百姓扔菜叶子骂。
何书光们,让人觉得,天真有时候真的很残忍,盲目的信仰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和烦了们打完架,去小醉家闹事的时候。他咋咋呼呼的去了。却也不敢敲门,只敢一脚把自己大哥张立宪踢进门去。
然后,他自己拿着小醉的木牌去找烦了。得瑟的挑衅,之后被很惨的一顿胖揍。
光弹琴
何书光是个文艺青年,这不仅体现在他时不时要扶一扶的眼镜上,还有他的手风琴。
他的光膀子标配就是手风琴,无论在哪他都不吝展示自己的这两样特点。
区别只在于,在炮灰们面前他很装;而在禅达的妇女们面前,他会不要脸地笑得很开心。
他很爱自己的琴,但他后来砍了自己的手风琴,为了想上战场而明志——他可以不要琴,不光膀子卖弄风骚文艺,他想热血。
烧光
何书光剁了自己的琴和师长明志:他要做革命军中马前卒。
他很热血,热血到打架要和迷龙挑战。热血到一钻出汽油桶就要冲锋上前。热血到他的武器烧日本人也很解气。
他没有打过仗,他一腔热血,如同刚上战场的孟烦了。
还好他遇到的不再是看着他冲上去死了冷笑的人们。
打仗需要热血,但是不是只靠热血就能胜利。
他被董刀给了一拳,这一拳锤到他被迫学会了隐蔽。
他的喷火器很厉害,帮了大忙,喷火器一开,日本人连声音都没有,就消失了。
他的喷火器很厉害,帮了倒忙,喷火器一开,本来找到的日本人的粮库被烧了个精光。
从此,烦了赋予了他新的名字:何烧光。
他知道自己烧了不该烧的东西,他不再咋咋呼呼,他强装镇定,擦拭着不用根本不用擦拭的喷火器。
这场战役让他成长了,学会了和曾经他看不起的炮灰们插科打诨,他不再被迷龙气得跳脚。
他瞪着迷龙冲了过去,迷龙刚拉出打架的样子,何书光上去就抱着迷龙脑门亲了一口,把迷龙恶心倒了。自这恶心的一吻之后,他和炮灰们更近了,一样了,成为了炮灰。
不辣曾说让放火精何烧光离他们远一点,因为怕会“嘭”地一下,带着大家都玩完。
他反骂不辣“你才会嘭地一下!”,他确实没有嘭地一下,他最后死在日本人的乱枪射击中。
死前他喷尽了自己喷火器的燃料,日本人被他烧得很惨,像他不吝惜燃料一样,毫不吝惜地把子弹射击在他身上。
他至死也没有想放弃自己的信仰,他喊虞师座万岁,他和张立宪说要回去和师座说没有给他丢脸。
可是,他后来不喊师座万岁了,他也没能再回去,他死在了南天门上。他没有给他的师座丢脸,他的师座却把他丢在了南天门上。
他是一个文艺青年,为了保家卫国,他砍碎了他的文艺。
他是一个热血青年,他和他的喷火器耗尽燃料一样,耗尽了自己的最后一滴热血。
“风云起,山河动,革命壮士矢精忠”,歌声还在耳边飘,拉琴的那个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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