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乐队
野孩子乐队,中国大陆民谣的一面旗帜,“先驱、教父、殿堂级、榜样”是观众和媒体常给野孩子乐队的标签。
野孩子乐队由张佺和索文俊(已故)成立于年的杭州,二十年的风雨洗礼中诸多优秀的音乐人如张玮玮、张蔚、陈志鹏、周国彬等都曾为它效力,现在的固定阵容由主唱/吉他手张佺、手风琴手郭龙、吉他手马雪松、鼓手武锐、鼓手王国旭组成。
他们的音乐让人想到的是中国西北广阔的土地和当地粗犷的民歌,信天游、花儿、秦腔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完美独特的合声、配器,明快而富有民间色彩的节奏和独具风格的演唱,都来源于他们成长时民歌的影响,他们的作品同时记叙着中国民间音乐的历史。他们的音乐并不是对传统民间音乐的简单模仿或改编,而是在保存了民间本质的基础上对形式进行革新。他们将扎根于土壤的音乐精神贯穿始终,用耕作的方式来培育音乐。
野孩子自组建以来一共发行了6张专辑:咒语、INTHELOFT、《ArkLive上海现场》、《黄河谣》、《平等路》、《大桥下面》,一首单曲:《敕勒川》
除了每年的巡演和大河之上系列音乐会,野孩子还奉献了足以写进中国民谣音乐史的演出: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举办,由胡德夫、谢天笑、吴吞、周云蓬、万晓利、小河担任嘉宾的《黄河谣——野孩子乐队二十周年专场音乐会》。在二十周年专场音乐会结束时,他们在屏幕上打出一段话来回应自己的心声,那是主唱张佺曾说过的——“如果不提二十周年,我真的没有意识到有一件事情让我身在其中那么长的时间。所有过去的失败和骄傲,所有的聚散离合,就像是发生在昨天。和很多人一样,我也奢望下一个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坐在台上,像我年轻时总会想起的诗句那样。光阴如水,光阴如火,我们在大地上只唱一生。”
“伏热”在自己热爱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因为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写在前的一些絮叨:
在我的书架上,有本很特别的书。很陈旧,书皮有泛黄和撕裂的痕迹,内页脱胶。它从未被看完过,却一直被放在最醒目的位置,名字先略过不提。
最初吸引我的点是翻开它看到的第一句话:“我们只是来自那些时代的鬼魂,充其量也只是当铺抽屉里的一堆刮胡刀。略有刮痕,刀锋仍然锐利。抗拒绝望,保持希望。”只觉非常到位,利落的掏钱把它从二手书店不起眼的角落里揣回了家。
故事从夏季的一个砖墙裂缝开始,炽烈的艳阳熇蒸着大地,升腾起意味不明的雾气。为了寻找不告而别的梵高,乌苏拉穿越了时空的翻篱。在这样的背景下,喜悦和狂乱被无限放大。不被理解,也不需要被理解。在那里我们都只是撒在街上的零钱,四处散落。一角和五分钱的铜板肆意交杂在一起,并无半分区别。都在各自的世界里横冲直撞寻求出路。它的狂热从第一个字开始就拉满了分值。
没法儿形容,合上看了一半的书至今没再翻开过。哪怕后来的某年某月某天我在书店看到了这本没拆封的新书,依旧毫不犹豫的掏钱买了回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种心境。它过于尖锐的抵抗和交错远超于我对故事结局的好奇,甚至变得一点都不重要。
我只是感觉既珍重又失望。
这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年代,我们每天都被大量的信息轰炸包围,看似随时随刻都在窥探别人的生活,实则彼此窥视的真实度有几分?
也不知从何时起,将自己练就一身铜墙铁壁成了我们的必修课,我们被迫学会只分享所谓的光鲜亮丽来日可期,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看起来“坚不可摧”,开始对面对面的交流有着或多或少的恐惧,微笑化作一种技巧。
我们的生活何其庸常又细碎。市井长巷,聚拢来是烟火,摊开来是人间。因此我们一直处于一个怪圈中,圈内的我们自顾不暇的缝缝补补,一年又一年。「理解」二字变得有些恍惚和遥不可及,真正有效的交流开始变得寥寥无几。都在权衡,也都怕扑空。正如我对那本书的恐惧,爱恨交织难以言喻。爱它的一针见血字字珠玑,恨它的黔驴技穷无能为力。
其实被他人理解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抛开短暂的愉悦和懊恼,回归和享受属于自己的时光,为近在咫尺的自我而燃烧才是我们最终存在的意义。对任何外界的失望和揣度都大可不必。
还好我们还有音乐,如果说表达是我们的天性,那么音乐就是最佳的载体和唯一共通的语言,能得到彼此最原始的共鸣和共情。抛开那些短暂的忧伤和不被理解的时刻,沉浸到音乐中来,接收同样的“频率”。
一曲「伏热」送给我们自己,山水万程,皆要好运。
演出信息演出日期:年6月26日20:00-21:30演出票价:预售票元/人现场票元/人演出场地:后山艺术空间山谷剧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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