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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川80后熊孩子黑历史之扒房顶爬铁路和

来源:手风琴 时间:2023/2/17
中科白癜风微博 https://news.iresearch.cn/yx/2019/09/302563.shtml

(本文描述场景有一定危险性,只用于中青年人回忆童年,请家长监督好自家孩子,不要模仿。)

最近两年,00后和10后熊孩子各种调皮捣蛋的新闻屡见报端,也让80后父母们操碎了心。其实谁还没经历过熊孩子的阶段?就算如今这些80后的父母们,当年一样有很多熊孩子黑历史,比如作者本人。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俗话说,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90后00后可能对这句话难以理解。但对再往前的熊孩子来说,这却是一句实实在在的格言。

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上世纪80年代末,银川城里还有大量成片的平房。就算是楼房边上,也会修建用来当储藏室的一溜小平房,银川人俗称“煤房”。那时候,平房的房顶就是孩子们最绚丽的奇幻游乐园,充满了各种挑战和乐趣。我们成群结队的野孩子会找个底下堆放大量杂物的平房,然后踩着杂物,一个接一个爬上房顶。然后——哇,满房顶的杂物,死鸟,仿佛上面的天都蓝了许多。

那时候孩子们爬上房顶后,会进行类似现在跑酷一样的运动,就是在连成片的平房房顶上赛跑,有时看到两排平房之间只隔了窄窄的过道,也会一跃而过,然后仿佛现在网游开了新地图一样兴奋不已,在新的房顶上撒欢。

现在想起来这种动作充满了危险,我们也不是没从房顶上摔下来过。记得年夏天放暑假,我和小伙伴在新城西门巷姥姥家家属院那一排煤房顶上撒欢,然后一不小心就从房顶上摔了下来。摔的时候似乎脚还下意识蹬了一下煤房的木头门,然后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

记得当时整个人直接懵掉了,感觉浑身上下剧痛,尤其鼻子里好像被人塞了辣椒,又酸又痛。晕了大约有一分钟人才缓过劲,开始嚎啕大哭。这时候才注意到身边围了一圈小伙伴,然后他们笑我表弟说:“看你哥摔哭了,真丢人!”

然后我一瘸一拐地回姥姥家,因为没人给我开门再加上浑身都疼,一怒之下站在门口拿脚踹门骂脏话。多少年后我姥姥还记得当时从外面回来看到的这一幕,每次想起来就数落我。

当年的熊孩子本尊。

当时小孩上房顶还有一个很大的诱惑是:房顶上总有各家各户堆放的一些弃之可惜的杂物。当时好多小孩直接“捡”了这些破烂卖给收废品的,换钱买好吃好玩的。记得当时我家在老城玉皇阁住时,现在东方红商场一带还有好多平房和煤房,然后我和楼下飞飞就经常爬上去玩,玩完总会顺手牵羊“捡”几件破铜烂铁去卖。

飞飞胆子大,有一次直接“捡”了一个老大的脸盆架子,然后拿到废品收购站卖了5毛钱。那时候这可是一笔巨款了。记得当时飞飞拿出2毛钱请我喝了北冰洋汽水,还买了那个时候算是高档玩具的翁美玲版射雕英雄传贴画,很大方的分了我一张。可当时他捡脸盆架的时候,我还是挺不以为然的。因为我们平时捡的那些什么破水壶废纸箱也就算了,这个东西明明是可以用的,而且那么大一件,已经不能算捡了,可以算偷了。但飞飞胆子大,照捡不误。不过事后我喝他的汽水也心安理得就是了。

但这么大一个脸盆架,人家原主人也不是傻的。我和飞飞再一次爬上那片平房的时候,到底让原主人抓到了。因为当时有居民看到,是飞飞一个人偷了人家脸盆架,我没动手还劝了。所以当时脸盆架的主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房顶上把飞飞摁住美美打了一顿。我在旁边听到飞飞哭嚎吓死了,想跑,但想着电视剧《霍元甲》里说,“男人要讲义气”,所以战战兢兢坚持到飞飞挨完打。还帮他求情,让失主不要告诉他爸。

然而失主刚答应不告诉家长把我们放走,之前还叫得像杀猪的飞飞立刻眉飞色舞地策划着还有哪里的房顶可以爬上去,也是醉了……

扒房顶进阶版——领着弟弟妹妹爬铁路

房顶上好玩,但毕竟得是七八岁的大孩子才能爬,不能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玩耍。所以后来我又干了件挨十次打都不冤枉的大事——爬铁路,还是领着四个弟弟妹妹一起。

记得当年表妹的老叔在新城后街结婚,我姥爷也是实在,自己去吃席不说,还把自己5个孙子外孙全给带上了。记得当时我们一大帮孩子坐在那儿胡吃海塞,然后表妹的爷爷带着新娘的爹过来介绍宾客,介绍姥爷说是亲家,介绍表妹说是外孙女,然后面对我们剩下四个卡了壳,只好尴尬地笑着说:“都是亲戚孩子。”

我在北京上学期间,姥爷和我的四个兄弟姊妹合影。

一顿婚宴吃得小肚子圆溜溜,然后我带着四个兄弟姊妹浩浩荡荡跑出来玩。当时如今的银川火车站站前广场往东还是平房区,我们穿过平房,看到附近一个垃圾站里,不知哪个商店扔在那里成堆还没有拆封的过期泡泡糖。然后几个没出息的趴在那儿就开始捡,自己吃不说还装满了裤子口袋,觉得发了大财。现在想想,这也是从小城市长大,从小学钢琴学手风琴学小提琴学国画,受过那么多艺术熏陶的高雅孩子带头干出来的蠢事。真特么太丢人了……

然后就到了现在银川火车站的位置。那时候火车站在西边,这里只有铁路。因为想去火车站站前广场溜达,于是我带头直接穿铁路。几节空的铁路走过去没大问题,可后面是几处停了拉煤的货运火车的铁路。然后我二话不说就往火车底下钻,三个小的也有样学样跟着我从火车底下爬过去。只有一向比较听话的大表弟弱弱地提出:“这样好像挺危险的……”不过看我们四个都爬过去了,他也无可奈何,跟着爬了过去。

我们就这样一路穿铁轨,钻火车,然后直接从老银川站的站台上爬了上来。记得当时把站台上的工作人员惊呆了,连问“你们是咋过来的?”当听明白我们是钻火车过来的后,那位中年大叔感慨地说:“你们要是我家孩子,腿不给你们打断!”然后亲自护送我们从出站口出去,到了银川老火车站广场。

你以为到了火车站广场,熊孩子们就消停了?那你真是图样图森破了。记得当时银川火车站前有两个高高的钢柱子,上面是两个飞碟样的装饰,柱子是类似塔吊那样可以爬的。于是在我的带领下,五个孩子一块爬上了至少八层楼高的飞碟……

银川老火车站。照片左侧高高的那个就是我们爬上去的飞碟

记得那个飞碟上只有50厘米高起装饰作用的小护栏,中间还是空洞。我们五个上去以后就坐在大概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的飞碟上,年龄最大的我不过10岁,年龄最小的老二(我亲弟弟)不过3岁半,一阵大风吹过就可能把我们从上面刮下来……

那天回家以后听说了我们的冒险,大人们狠狠地把领头的我打了一顿。这一生挨大人的打无数,但这是少数几次自己觉得打轻了的。对当年的熊劲,至今我们几个想起一次害怕一次……

这张照片应该就是吃席之前姥爷给我们五个人拍的合影。

捡垃圾其实我们也是艰苦朴素的好孩子

小时候熊的经历太多,刚才随便一梳理,就足足记了一页纸,完全可以写三四篇这样的文章。这些黑历史改天再说,最后一个小标题咱们来说说我们这些艰苦朴素的四化建设好儿童。

上面说过,80后小孩似乎觉得从垃圾堆捡几个没拆开包装的过期零食没啥大不了。其实不光这个,我们那些年还捡过不少各种各样的垃圾,美其名曰——废物利用。而且很多情况下,这种行为是受到大人鼓励的。

记得我刚上小学,数学老师要教加减乘除缺少教具,于是发动全班小朋友放学回家时捡冰棍棒。那年月没有卫生筷,长度相等的一大把冰棍棒就是学算数最直观的东西了——在古代这玩意叫算筹,那可是大数学家才会用的……然后有段时间每到放学我们一帮孩子就流着大鼻涕撅着屁股满大街找冰棍棒,捡到一根就如获至宝,完全不管上面是不是还沾着粘不拉几的雪糕液。

好不容易冰棍棒凑够了,然后从不放弃折腾我们的学校又要开团体操表演,而我们班的团体操是霸王鞭,同样是自备道具。霸王鞭这玩意,说白了就是弄根棍,两头拴上一串铃铛一样的东西,挥舞起来泠泠作响。棒子好说,直接找过年放完的魔术弹那种纸管就好,但两头挂的那两串铃铛那年头可是难找,谁家就算有那么几串铃铛也不可能给孩子挂纸棒子上,丢了算谁的?

我和我家老二,有这样的熊哥哥真是他的不幸。

直到有一天一位住郊区的同学洋洋得意地拿了一个两头穿满古代铜钱的魔术弹向我们炫耀,大家才如梦初醒——原来还有这操作!于是家里收藏古钱的可遭了殃,被熊孩子们一个个偷出来串了霸王鞭。问题是纸棒又不结实,挥两下铜钱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然后忍无可忍的大人建议:你们可以找金属垫圈代替铜钱啊……

于是熊孩子们转战各工厂,犄角旮旯里找垫圈。记得当时我后知后觉,人家都已经扫过一遍了我才想起去捡垫圈,结果凑不够数,没办法直接把家里一个铁柜子的螺丝卸下来,垫圈拿走……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还要数捡公交车票。那年代公交车上都有售票员,每次根据你坐的长短给你撕张1毛2毛3毛的票,然后有些单位公交车票还可以报销。记得当时我在北京上小学,在磴口做业务员的四伯来北京出差,说起自己攒的公交车票都不知道丢哪儿了,回去以后没法报销。

四伯的女儿梅子是个孝顺的姑娘,听到这个消息就发动我和二子一起去街上给他爹捡公交车票。然后我们从靠近北三环的和平里出发,一路穿过雍和宫国子监宽街……一边聊天一边捡公交车票,居然一路走到了天安门……然后仨人一分钱没有,所以又一路从天安门走回和平里。

后面那个孩子是我,旁边那个女孩就是四伯的女儿梅子。

至今我都对当年那段神奇的旅途充满不可思议——一个10岁,一个8岁,还有一个4岁半的仨小孩,从北三环到天安门走了个来回,还捡回满满一书包只有半个手指头那么大的公交车票……记得当时我们仨往回走的时候饿了没东西吃,还是我教他们一路摘长安街花坛里的一串红花蕊放嘴里吸……

你瞅瞅你瞅瞅,人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作为生活在祖国首都的花朵们,我们在一路捡公交车票的过程中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野外求生技能……

那天回到家已经快晚上9点了。但我至今记得,面对四伯凶神恶煞我们不动声色递过一大书包公交车票,他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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