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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手风琴 时间:20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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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鹏在“创业家精神之路——纪念国营第七一八厂落成暨开工六十周年展览”现场程大鹏供图

涂鸦墙前的行为艺术引来游客拍照高跃曦摄

艺术区内有多栋风格独特的锯齿形建筑,该栋现为佩斯北京画廊周缘摄

“毕加索——一位天才的诞生”展日前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开幕,这是国内迄今为止最重要的毕加索作品展,吸引了许多观众前来参观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供图

如果有人问,北京最具活力的文化艺术区在哪里?一定是你能想到的最佳答案。

60多年前,一片高大坚固的厂房在北京郊区拔地而起,中国第一个电子元件生产基地就此诞生。近20年前,一群艺术家来到这里,把废置的车间改造成当代艺术的聚集地。年北京奥运会以来,作为北京最具代表性的文化旅游景点之一,被世界所熟知。

从电子工厂到文化地标,的变迁,折射了当代中国波澜壮阔的发展图景。近日,我们走访了几位与有深厚渊源的人,听他们讲述诞生、成长的故事。

程大鹏:纪念激情燃烧的岁月

一扇深绿色的铁门上,印着“国营七一八联合厂文献展委员会暨文献资料征集办公室”两行大字。推开门,一栋红砖建造的锯齿形房屋映入眼帘,程大鹏的“度·建筑与艺术设计机构”坐落于此。

年,程大鹏如愿搬进这里,为了租下它,他等了整整一年。“现在还有许多人排着队想要这个空间。”程大鹏说,“这是最具代表性的建筑。包豪斯简单、实用的风格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装修工作室时,程大鹏觉得新家具没特点,想买一些二手家具。他挑中了工厂的长木桌,还顺手收了一批老档案和旧仪器。他对这些过去的精密仪器“一见钟情”,“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经典的设计。”电子管厂的最后一个车间迁走时,旧家具、旧设备装了整整10卡车,运进了程大鹏工作室的院子。

室内摆满了他的收藏品。有些是大件的精密仪器,比如一台20世纪40年代出厂的卡尔蔡司倒置金相显微镜照相机,长2.2米,占掉了一整张长桌。程大鹏花了一年时间与一位70多岁的相机藏家沟通,用一套徕卡相机换来了这台仪器。另一些则是寻常的生活用品,工厂给第一批职工发放的木质脸盆架,20世纪50年代工人们使用的收音机、手风琴,等等。这些老物件诉说着工人们的旧日生活,联合厂里曾有篮球队、话剧团、西洋乐队、文学社等,业余生活丰富多彩。

为了能系统展出这些藏品,程大鹏开始策划展览。年,“联合厂历史文献及设备陈列展”在艺术中心开幕。联合厂11研究所原党委副书记庞成奎为展览提供了几千张底片,那是原所长罗沛霖给他的。一张张照片再现了厂筹建的故事。联合厂是由东德援建的重大战略工程。联合厂筹备组组长罗沛霖曾两度赴东德考察,开出一份包罗万象的订单,大到仪器设备,小到一个量杯、一个水盆。从年到年,几乎是汇集全东德的电子工业力量,终于建成了这项大规模、高标准、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工程。

在展览的前言里,程大鹏写道:“以此回顾新中国电子工业从奠基到破土的艰辛而精彩的历程,以此纪念那段充满朴素崇高理想的激情燃烧的岁月。”联合厂的退休员工从四面八方赶来看展,很多人又送来一些老物件。一位80多岁的老人带着20世纪50年代工厂的《星火报》来找程大鹏,谈起曾经的酸甜苦辣,忍不住落下泪来。“他们给我东西的时候,都会跟我讲故事。”胡光曾是工厂技术员,他跟程大鹏谈起一段往事:年,一台叫做“双轭测试仪”的重要测量设备坏了,没有人会修。胡光牺牲了一个“五一”假期自己琢磨怎么修,把设备拆开,又把0.09毫米宽的线圈重新缠上,最后奇迹般地修好了。

年,厂落成暨开工60周年之际,程大鹏策划了第二个展览,将其命名为“创业家精神之路”。这个说法来自首任厂长李瑞。他曾感慨,联合厂能以超常规的速度拔地而起,创造出中国电子工业史上的奇迹,正是得益于全体职工的“创业家精神”。

舒阳:保护旧厂房孕育的艺术区

年底,第一次来到的舒阳,见到的是一派荒凉的景象:闲置的厂房里尘土飞扬,还在生产的车间也没有了往日的活力。由于生产效益下滑,厂把一些闲置的空间出租给机构或个人。舒阳供职的《新潮》杂志社租下内一个体育馆,将它改造成既能办公、又能举办活动的场所。“房租很便宜,每天每平方米只要5角钱,但整体条件不好,比较乱,旁边吃饭的地方很少,同事们只能一起订盒饭。”

《新潮》报道了许多当代艺术现象,却未对所处的留下只言片语。“虽然已经有个别艺术家租用的空间作为工作室,但成规模的艺术园区还没有形成。”年起,中央美术学院的师生租用原95瓷烧窑车间制作抗日战争纪念雕塑。随后,美院雕塑系教授隋建国在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出版人洪晃、音乐人刘索拉等也相继迁入。

在几位雕塑家的引荐下,“中国艺术”网站创始人罗伯特·伯纳欧进驻。年2月,罗伯特的艺术书店“东八时区”开业。“来自美国的罗伯特是第一个境外租户。”舒阳回忆说,不少艺术界的朋友正是因为罗伯特的缘故发现了。

不久后,由艺术家黄锐牵线,日本的东京画廊在开设“北京东京艺术工程”。年10月,画廊首展“北京浮世绘”开幕。“当时的北京很少有这样的展览。开幕式来了很多人,非常热闹。”沉寂的旧厂房第一次以展馆的形式向公众开放,工业文明与当代艺术的碰撞,给大家带来极大的震撼。那时,由黄锐设计、徐勇开办的时态空间开始装修,舒阳对此印象深刻,“时态空间有多平方米,还是锯齿形的屋顶,非常壮观,我们看了都很兴奋。”作为空间重塑的代表,时态空间的照片登上了美国《新闻周刊》。

年春节刚过,舒阳在黄锐邀请下办了一场“越界语言”行为艺术活动。此后,“再造”“蓝天不设防”“左手与右手——中德艺术家联展”等活动也相继举办。逐渐成为当代艺术的聚集地,人气越来越旺。

然而,艺术家们心里清楚,这样的繁荣景象可能是短暂的。“我们签的都是短期租约。按照七星集团的规划,这一片将要拆掉,建成又一个‘中关村电子城’。”舒阳说,大家都舍不得离开这里,因此达成了一个共识:通过举办活动扩大的影响,改变它将被拆迁的命运。

年,黄锐、徐勇、舒阳和黎静等人共同策划了首届大山子国际艺术节,邀请了一些国外艺术家和使领馆的文化机构参与,并请来外媒报道。26场大大小小的活动,让游离于公众生活之外的当代艺术变得触手可及。“第一届艺术节就吸引了8万名观众。”舒阳回忆道,“以往这类活动只有艺术圈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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