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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他们正年轻在宏大的历史一隅凝

来源:手风琴 时间:202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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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喆

河流、山原、纯音乐,《他们正年轻》的开场是一首凝望青春的诗,纡徐淡抹,仿佛交响乐中的慢板序奏,平静的悲伤在充满期盼的休止符中持续增强,直到20分钟后随着一声炮响,配合经过修复的真实战场的纪录镜头,这一系列铺垫才得到暂时的纾解。

作为一部以参加 的普通士兵作为表现对象的纪录片,该片对准的是宏大之下的“历史的一角”,打破了观众脑海中预设的、常规的战争纪录片的拍法,不遵循时间线的先后承继叙事,哪怕观众并不十分熟悉战略战场、兵力配置,也可以仅凭“情感”进入纯影像叙事所建构的情境中。创作者用平民化的视角结构整部影片,以情绪为音符,柔和地引入,温和地奏出,安静地过渡,但也很快带入令人惊奇的情绪对比。

文艺兵、卫生员、军医、宣传员……年轻是他们的关键词。文工团中饰演“白毛女”的姑娘,梳着黝黑的辫子;阳光下女战士们露出笑靥, 让指导员拍照;才华横溢的文艺兵们唱京剧,拉小提琴、手风琴……然而,战争中没有永恒的玫瑰色的现实,本片中没有回避对“身体”和“血腥”的描绘——“白毛女”被炮弹炸飞,缠在石头上的辫子沾着碎肉;偶尔才能走出洞口晒晒太阳的女战士们,其中一人被敌机击中;拉小提琴的文艺兵去世的时候,身体炸没了,高举着的手里紧握着琴弓。

命若琴弦,年轻的 战士也许并不十分明白“目的”和“主义”,他们有的是朴素的报国心,那个年代的人总有一股精气神、一种激昂的热血。曾经意气风发的文艺兵任红举为牺牲的小提琴手写了一首小诗——“等我老了,一根白发,安在你的提琴上,我们还演奏。”战友间的情谊是全片叙事的贯串逻辑,“我去丹东纪念馆没找到,去沈阳也没找到他,我答应要带他回来的……”烈士陵园中的名单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宏大之下是每一个为了伟大事业付出的普通青年。他们执着的不是数字,不是名字,是对个人的尊重,是具体而实在的爱。生命的终结,美好的灭失,那些无数无名背后是无法挽回的生命,拒绝被湮没和遗忘。

摄制组拍摄下任红举老人与曾经的手风琴手汤重稀通过视频通话,实现了阔别多年的战友相见。“重稀啊,你也老咯,变成老头子了。你现在还拉不拉琴啦?”“不拉了。”观众以为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镜头一转,是被炸断的一只手。

当年的汤重稀把手护在胸前,却恰恰被炸掉了右手。镜头转至如今的家中,书架上摆满他写的曲谱。吃饭时,他只能用左手拿着勺子,右边的肩膀沉得很低。这种平凡的日常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摒弃了常规的剪辑,引导观众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他们能看到和听到的,从而建构意义和情境。此时也实现了某种“无我之境”,优美和缓,清雅淡宕,恰与这种历尽时间的超脱相合。

摄影机流连于房间的陈设和具有隐喻意义的物品,墙上挂的年轻时的照片,因战友牺牲而将合影折去了一角,仅余战友搭在自己肩头的一只手……从某种角度来说,静物就是时间本身,一切变化都寓于时间之中。汤重稀的书柜中摆满曲谱,任红举拥着小孙女在桌前用笔墨画下山河,都是过去时空与现在并存。时间在影片中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每一刻都被分为现在与过去,它历时地连贯,是主观的内心体验。

影片实现了现实与潜在的聚合,对老兵年轻时照片的逐渐聚焦,战争影像与日常场景的并置,构成了一种类似于音乐中的复调织体。在回忆和并置的影像中,老兵与曾经的自己“共时”,时间就像博尔赫斯的《小径分叉的花园》,每一次闪回占据了时间河流中的一个分叉点,在这里,你能分明地看清时间的作用,保存在深处的过去支配着新的真实。那个在冬日和暖的阳光下,每天进进出出,靠拾荒在自家院子建起“抗美援朝纪念馆”的老兵,在宏大的历史转入一个个具体的“人”的“自我言说”的背景下,每一个人都可以站在自己所处的那一个独特的“点”上,以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历史。

侦察兵、连长、炮手、机枪手……影片以一种齐平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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